但我感到于抚云掌中传出的不是摧心断肠之劲,反而是专治摧心掌伤的疗伤真气;看来赤尊信对女人确有一手,我真要好好学习。
不一会于抚云道:“到底当年之事有何内情?”
赤尊信道:“下毒的并非赤某。”
下毒?下什么毒?只见于抚云娇躯剧震差点站不稳,之后她凄然道:“详情到底是怎样?”
赤尊信道:“在此处说?”
于抚云望向虚若无,虚若无点头示意,于抚云便向赤尊信道:“到小云的房间再说吧。”
我只见于抚云脸上微红,唉,到底是什么事?
鬼王府确是大得教人咋舌,赤尊信跟随于抚云沿着曲径通幽的石板路,穿园过林,过了一片默林后,是一个引进山泉而成的人工小湖,湖岸遍植玉兰和苍松,湖南有座黄色琉璃瓦顶的单层建筑物,于抚云带路登上跨湖的石桥,便到达那屋,屋中的前厅布置得简洁清雅。
当进入于抚云的闺房后,她之前激动的心在途上已冷却了一点,问:“真相到底是如何?”
赤尊信深深地回忆前尘往事,之后叹道:“当年我知道小云怀孕,又喜又悲,喜的是有人承继,悲的是赤某会多了牵挂顾虑,魔功必退,有碍大业,曾想用药下了胎儿,还可使我魔心大增,但后来思前想后,最终决定放弃用药,可是……唉。”
我的心也为当年之事觉得很痛,很痛;生子会减魔功,而杀子会增魔功,难怪魔门被视为邪魔外道。
于抚云又变得激动,眼带泪光地追问:“可是什么?”
赤尊信凄然道:“后来师弟他说见我举棋不定,为了尊信门的前途,代我下了决定用药,我知道时小云妳已小产。”
于抚云立即追问:“为何当年你不跟小云说清楚?”
赤尊信苦笑道:“我可以怎么说?难道要我见妳与师弟拚命,见妳受伤甚至死,而尊信门分裂吗?而且我确曾动此心;但现在回想起来,卜敌当年已是别有居心,后来他改拜方夜羽为师,连同庞斑对付我夺去尊信门后,我才怀疑当年之事他是另有目的。”
于抚云恨之入骨地道:“好一个“人狼”卜敌!”
之后又柔情地道:“尊信,是小云怪错了你。”
赤尊信凄然道:“小云没有怪错我,当年若我无此心,或是能早作决定,根本不会发生此事;被庞斑打败后我魔功大退难再进,才想起此事;每当想起便心如刀割,后来舍身种魔给韩柏,便是想以一死,制造一个儿子般的传人作弥补;而刚才我再见小云时,确想死在小云手上,只是体内的魔种多事。”
原来赤尊信他甘愿舍身种魔给我,背后是有这主因的。
于抚云已泪流满面地扑向我的身体,该是投向赤尊信的心才对,她把自己的身体紧紧地拥着我的身体,彷佛想将二人真正融合在一起,此时他俩无言地相拥,而看到他们二人如此一段已是生离死别的爱情,我却感动得想哭,虽不知他们之前的爱是如何轰烈?
我好象领略到什么是真爱,便是二人即使一生一死,经过多年也没有减退的;而真正爱一个人,是在自己死前的一刻,心中只会想起她,除她一人之外再无别事,而死后亦一直记挂于她,可超越生死一切的才算是真正爱情!
我更突然悟到破碎空虚这招,与超越生死有关。
之后在我身体怀内的于抚云,柔情无限地道:“不如让小云为尊信你再怀一子,弥补当年之事好吗?”
赤尊信没有答话,该说是以行动代替说话,他抱起于抚云放在床前,双手一分拉扯,两三下便完全撕开了于抚云的衣衫,露出她那成熟之极的身体,她的三围我估是三十四寸、廿四寸半、三十五寸,现在还保养得非常好,风韵犹存,还骚味十足,若在十年前江湖有十大美女选举,我肯定她必可入选,唉,她是我师母又是我岳母,我在想什么?
只见赤尊信的裤子落地,用手在那儿搓了两下变大一些,便立即直接插入于抚云那未湿的下体;而最奇怪的是,于抚云竟哈哈大笑道,“噢~尊信你仍是这般粗野狂暴,但小云最爱便是你这般简单直接,噢~,你一点也没有变,真是太好。”
唉,他们多前年也是如此说插即插,连一些爱抚调情也不需吗?
在赤尊信一边穷插猛抽,另一边脱去身上的衣服时,又听到于抚云呻吟地叫道:“呀~,尊信你别号“十三棒霸”虽然比之前的细了,但仍是插得一般的劲及深,噢~。”
我此时才想起赤尊信除了外号“盗霸”还有如此别号,十三寸长的那儿有如女子手臂般粗大,曾经在一大群手下面前,当众只用三下便插死了一名叛徒的妻子;原来阴癸派有一门独家奇功“阴长魔增”必须由童男于十岁前开始修练,可助阴茎发育增长,每增一寸魔功亦提升一成;可是此功修练不易,若有差错便终身不举及魔功大减,故历来修练者不多,在江湖上亦无传闻。
而我那儿在种魔前,硬起之时也不超过五寸长,种魔后除了身体的强化异变,那儿更粗了及长了极多,便是因为融合了赤尊信的十三棒霸,五寸与十三寸的平均是……
在我奇怪于抚云没有如双修大法般不怕被插的护阴奇功,又非如花解语及秀色般洞内特阔特深,也不是先天媚骨,在多年前如何能承受赤尊信的十三寸长大粗棒抽插?
我实在不解。
此时又听到于抚云呻吟地叫道:“呵~尊信,在那边的衣柜内有蜡烛。”
赤尊信深深地大力一插,便保持插入之中抱起于抚云,而于抚云当然用双手紧抱着我的身躯,他们来到衣柜内取出蜡烛,我奇怪此时还在早上,他们此环境下用蜡烛来干什么?
赤尊信取出蜡烛后抱于抚云回床,下身又继续抽插,之后他手指运火劲燃烧烛芯,放在于抚云一对雪白的乳房上,让一滴又一滴火烫的热蜡,滴在她雪白的乳房之上,而且特别集中在她深啡色有鸡蛋般大的乳头上,只见于抚云发出像痛苦又像兴奋的呻吟,身体不停扭动间中还抽搐,还有种凄然中惹人怜爱的味儿,连我又有点心动之感。
原来于抚云是有被虐待的喜好,而估计她不怕十三棒霸,亦与此有关;我又想起虚夜月的鞭,而于抚云后来嫁给鬼王,不知是否爱了他的鬼王鞭?
在赤尊信一边用蜡滴,一边尽情用大肉棒大力狂锄时,我突然可以探索他们的前因一切:原来于抚云是家中独女,年幼时可说是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,身边的长辈无不对她呵护备至;年青十六、七岁时已成为江湖中有名的美女,身边更有无数的裙下之臣追求,不停对她极力奉承,却使她对此感到讨厌;看来她与虚夜月有不少相似之处。
于抚云十九岁那年遇上一群马贼抢劫,志为侠女的她当然要挺身而出,可是却败于当中武功了得的首领,这人当然便是赤尊信;赤尊信的黑道霸气,却使于抚云生出没法解释的异样,是一种与众不同的特别感觉,在二人比斗中的身体接触,更使于抚云不觉间动了情;赤尊信打败了于抚云后,美色当前他当然立即对她施暴,而于抚云的身体神经与常人有异,在痛苦中反觉快乐,这次之事使她终生难忘,之后赤尊信每次对她均是说干即干。
当赤尊信在两个时辰内忍不住连干了于抚云七次,但见她仍挨得可说是难得的极品,本是想困着她不放,以供自己长期淫欲之用,可是于抚云却提出先放她,一个月后二人再单打独斗,若她胜得一招半式,赤尊信便要立即自尽,而赤尊信胜出便让他再次淫欲;赤尊信听到于抚云的提议觉得刺激有趣,便答应了。
一个月之后,二人再比当然又是赤尊信胜出,之后数天二人因对方的与别不同而生出情素,赤尊信修练魔功本来不会对女子动情,却爱上了敢爱敢恨又能挨的于抚云;而于抚云初时不知因赤尊信的霸气,或是在做爱中使她刺激痛快而恋上他,后来于抚云才明白没法解释,只知经常想着对方,根本不用任何原因,甚至明知对方有无数缺点,或自知不应去爱的,才是真爱,真爱是不需理由。
在我探索他们事情经过的期间,我的元神后像有一条羽毛在挑弄我,我不用回头也知身后出现的是淫魔女,我立即回身并一招“揸波龙爪手”加“淫魔十指功”向她胸部攻去!
此时:尊信抚云情未了,韩柏又遇淫魔女。